她的举动让他想笑,但仍正经地问道:「为什么把画像里的耳朵全剪下来?」
她的脸更红了,但故作镇定的道:「我说了我有收集耳朵的习惯。」她将画纸一并扫入抽屉。
「是吗?」他微笑。
「我是主人,我说是就是。」她深吸口气,稳定情绪。「如果那位姑娘不是你的心上人,那她又是谁?」
「为什么要问这?」
「这样我才能决定是不是该原谅你。」这对她而言,是很重要的一件事。
「原谅?」
他竟还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样,她真想拿东西丢他。
「你吻了我。」她提高嗓门。
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声说出来,难道她不怕有人听见,坏了她的名书?
「以后不会再发生了。」他冷静地回答。
她直没反问:」为什么?」
活一出口,她真想一头撞墙,她说的话不就摆明了她是荡妇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