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奉母亲的话为金科玉律,她真的是个很奇特的女人。
「大哥,你在笑什么?」聂刚的笑容让他错愕。
「没什么。」聂刚立刻收敛笑意。
「我真觉得你愈来愈神秘。」戴安有感而发道。「对了,小姐方才交代了一件事,她要我告诉你,如果你和你的意中人讲完情话,就去书房见她。」
「什么事?」
戴安露齿而笑。「她要割你的耳朵,她是这么说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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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妍坐在书桌前画画,不久,纸上便出现聂刚的脸,她深吸口气,在他脸上画上麻子,而后拿起剪刀剪下他的耳朵,放在一旁,随手把画纸扔到地上。这个厚颜无耻的人。
「小姐。」小鹃端了午膳进来,怪异地看著地上散落的一大叠画纸,她从没见过小姐乱丢东西。
她在前迈步,低头俯视画纸上的脸孔,却笑出声:「小姐,你在画脸谱吗?怎么这人的脸是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