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只剩下私人恩怨,可是我脑中只有一片空白。
「我想高中时代的恩怨就不用考虑了。」我对怀德说。
他咳了一声。「应该不用,不过有时候青少年时期的怨气会过度发酵。你从前很高傲吗?」
怀德跟我上不同的高中,而且他又比我大几岁,所以他对我的高中生涯一无所知。「应该还好,」我说。「我是啦啦队。我只跟其他队员混,不过我确实有一个啦啦队之外的朋友,而她甚至从没去看过球赛。」
「是谁?」
「她叫柯可蕾,念起来活像绕口令,她父母取名字的时候脑筋一定有问题。她原本住加州,刚搬过来的时候不太适应。她妈妈是『自然就是美』那一派,又加上一点女性主义作风,从来不准可蕾化妆打扮。所以可蕾跟我常提早到学校,我带著化妆品去女厕帮可蕾打扮,避免她被别人取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