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靳含香紧握著儿子温热的手,安慰的说:「娘没事的,只是昨儿个感染了风寒,所以精神坏了些。」
对于她这样轻描淡写的回答,单知过显然不怎么相信,他细细的打量著她苍白的脸色,和自她手心不断传来的冰凉,一阵不怎么好的预感倏地攫住了他。
这绝对不会是一夜风寒就能造成的虚弱,难道是娘的身体早已出了问题?都怪他这阵子只顾著钱庄的营运状况,及探看属下们练武的情形而疏忽了。
身为天龙王朝的过王爷,他单知过大可不必暗中汲汲营营于商场上,累积十代也挥霍不完的庞大资产,还训练武士不遗余力。
凭他深具经国谋略的聪慧资质,这一切的经营并非难事,只不过他所做的,为的不是报效国家,而是想替未曾谋面的爹,夺回天下江山,一泯恩仇,然而时机未至之前,他可不容半点风声走漏,有所差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