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被赶鸭子似的换上了曲醉瑶特地为她做的新裳,便在丫头们为她系腰之时,她这才有了开口的机会,「究竟是怎么回事?」
初时,曲醉瑶并没有回答,只是皱著眉头瞧著她那因为宿醉而苍白的脸蛋,于是连忙又唤人为她轻点了些许胭脂。
宛若画龙点楮一般,在胭脂褪去了苍白之后,尚初儿在新裳的衬托之下,倒显得耀眼夺目,温婉动人。
「快快快,扶著你们姑娘,咱们走了。」
饶是泥塑的人儿也有几分土性,更何况是还顶著宿酒头疼、一直模不著头绪又被四下摆弄的尚初儿,她脾性一来,便像入定的老僧一般,怎么也不肯挪上一步,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瞪著曲醉瑶,颇有她若不将事情给说清楚,她便不走了的态势。
「我说你就别在这个时候给我发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