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宫莞不待他说完,一口回绝,愤怒的眸子扫向冉沃堂时随即放柔。可能是身子不适,心绪浮躁吧。莞儿似乎不大一样,不再善体人意,变得有些固执、难说理。
罢了,机灵些,别让色其发觉便是。一向偏爱这个善体人意的妹妹,宫皓挠挠耳朵,决意依她。
让丫鬟拿来一床锦被,披在体虚的妹妹身上,又添了几盆火。待屋内暖和起来,他才退至另一房,屈就著打盹儿。
爆莞疲惫地将枯瘦的脸颊贴在冉沃堂胸口,隔著厚暖的锦被,聆听他平稳却嫌微弱的心跳一会儿,才移至一旁紧偎著他。咫尺天涯又如何,情愿沃堂疏离而冷淡的离她远远,也不愿见他这般憔悴地躺在面前,动也不动。现下只求他活下去,只要他安然无恙的活著,是不是一片赤胆忠心已无所谓,他想怎么守护主子,她全不在意了。
「沃堂,不许离开我,听见没,不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