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究竟为何要一直这样中伤他呢。
「怎么,被我说中了妳的要害了?」殷霏娜不禁阴笑著,「莫展匡他不但是根无趣的木头,相信在床上你也欲求不满吧?那种性冷感的男人,我相信是没有女人可以忍耐的。」
可恶!这个可恶的女人,唐笙华真的生气了,虽说跟她这种女人生气只是会气坏自己,但她怎么也吞不下匡被人说成这样的无能,他不知道有多猛哩,每天晚上总是
忽地,生气的俏脸浮现出一抹笑意,她解下了颈上的丝巾,故作抱怨地说道:「真是怪了,明明吹著冷气,但我怎么还是觉得好热呢?」
平日她是不好意思让人瞧见她颈上的吻痕,但今天,呵呵呵,她就一次大方的秀给人家看好了。
看见唐笙华颈上那颜色深浅不一密密麻麻的吻痕,殷霏娜感到非常的震惊,阴怒地死瞪著她。
「哟,真是不好意思,让你看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