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第一次见识到盛怒的范飙尘,其气势慑人,令她不敢直视。
范飙尘却当她是心虚胆怯。「怎么?做贼心虚,所以不敢瞧著我?」
被拧疼的手腕又麻又热,秦晤歌颤巍巍地道:「我没有偷人,真的没有。」
「没有?莫非那人是你的接头?你告诉他什么了?」范飙尘能想的、能猜的全用上,仅剩的理智已被怒火噬尽。
秦晤歌咬著下唇,没有回答。
见状,范飙尘怒吼一声用力将她甩开,秦晤歌整个身子一倾,直直扑向床榻,虚软无力地靠在床沿。
她刚刚才对妹妹许下承诺要好好再试一次,没
想到她与他的距离却又拉得更远了。这下她该如何得到范飙尘的专宠与信任?而她又该如何报血海深仇?
自责、自怜、自艾的泪簌簌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