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姐、小姐……」春梅慌慌张张地奔进房。
庞夏雪手里捻著针,正在绣一对鸳鸯枕头套,被春梅急促的声音吓得扎了自己的手指头。
「哎——」她狠瞪春梅一眼,吮舌忝著渗出血珠的手指,
「赶著投胎啊,真是的!」春梅满脸歉意:「小姐,你没事吧?对不起!」
「什么事这么慌张?」她放下针线。
这时春梅才想起她狂奔回来的原因,激动地说道:「是…是大事!」她难掩兴奋之情。
「什么大事?」
「是那个秦晤歌……」春梅喘了一口气才接著道:」她不是中原人。」
「秦晤歌……你怎么知道?」庞夏雪的眼楮倏地亮起。她差遣出去的探子怎么都查不出秦晤歌的身
世,她一怒之下才让爹爹赐那奴才死罪,怎么才不过几天的光景就……
是谁有这本事查出来的?
「是将军府的阿财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