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舍停歇摆盘动作,大掌往她肩膀压制。「坐好。你这张地毯很有帕帕威尔湖畔的感觉,就当作是在那儿野餐——」
「一个人野餐有什么好的?」她嗓音猝扬,带著令人费解的一股愤恨。
汤舍歪头,研究似地瞅著她。「你终于承认你一个人,但,记住,我们不是一个人。」声调沉定地传出,他还说:「你一个人去那边摘罂粟花,当然不好。」
「你又知道什么?」她拉低语气,平静地坐好。
汤舍看了她一会儿,转开视线,继续摆餐食。
好半晌,他们保持著缄默,他移动时,不小心踫到她的脚,她像是吓到般缩了一下。
「抱歉。」他说。
「没关系。」她也说。
「我以为你应该要告我——」
她对上他的眼楮,深深凝视他。
「我是故意的。」他道,又问:「你那些烘焙教室的朋友什么时候再来?」
她闪了闪神,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