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靠得极近,穆敬禾不自觉的看她,只见那用力拍顺他袍服的小手好似带了点随兴及不满,那张红唇似乎在喃喃低语,过去的纪小密利落沉静,中规中矩,主仆间的界线极为清楚,但她很不一样,做的是奴婢的活儿,却没有当奴才的自觉。
「在念什么?」他忍不住问。
竹南萱一僵,她有发出声音吗?她蹙眉的抬头看他,「没说啥啊,爷不是讨厌多嘴的人?」
「本王以为你早忘了这件事。」他冷嗤。
她莞尔一笑,听出他的弦外之音,「有时奴婢话多是故意耍宝,想逗爷笑,生活总不要太严肃嘛,是不是?」
他定定的看著她,知道她还没说完。「还有呢?」
「爷很孤独吧?老是一个人,皇后跟太子只来过两次,之后再没人拜访,爷怎么也不出门?今天就出去走走,好不好?」她是很懂得把握机会提建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