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有任何抵抗的念头。
如果她能有一丝丝的反抗,或者是挣扎,那或许自己就不会吻得那么专注,那么深入、那么的沉迷。
愈吻愈深,愈吻愈火热,他欲罢不能;明明知道自己的用意是什么,但此时的他早忘了自己本来的用意,只想不顾一切的要她,再次彻底的拥有她。
她的唇,就像世界上最厉害的麻药,迷得他不能自持;也像一把足以燎原的星火,焚得他满腹激狂的情潮汹涌翻腾。
「记住,你在这屋子里所扮演的角色,就是玩物。所谓的玩物,是比任何人都来得低贱,你没有资格指挥我屋里所有的仆役,更没有资格去要求任何人有礼的对待。」
这番话是楚俊鸿要去上班前,用一双残忍冰冷的眼神和凌厉无情的口吻,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出。
果著身子,甄雅娟就这么傻傻的坐在床上,打从楚俊鸿出门至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