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错了吗?
难道对他所有的依赖和信任都是错误?
白水沁走出病房,任天阳倚著病房外的墙,依然坚守保护的职责。
「走了?」任天阳冷然问著。
白水沁不发一语,双手环著胸,迳自往前走。
背脊明显感受到灼热,她知道他一定会跟在她身后,看著她。
他始终是看著她的,无时无刻;有森冷、有漠然,更有一丝的温柔,和刚才的敌意。
他的敌意,千真万确,绝对不会有错。
只是,为何会有敌意?
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他的来历,就算他真是存有敌意接近她,这也不该让她感到讶异。
就诚如自己心底早有准备,如果真依赖错人,也只能自嘲。
好冷……她环著胸,莫名的寒意让她不自主地瑟缩著身子。
一件男性外套在此时轻覆在她肩上,任天阳手臂一伸牢牢地、坚定地将她揽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