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格尔脱靴上床,用身子紧紧压住她。
再次用烈酒消毒后,他一鼓作气地拔出深陷在薛铃香脚板的石子,这个动作使得她的脚再次淌出鲜血。
「啊——」强烈的疼痛让昏迷中的薛铃香发出一声尖叫,汗珠在一瞬间布满光洁的额头。
腾格尔一边制住她的挣动,一边将药粉洒在她的伤口上;费了好一番工夫,他才万分困难地将绸布缠上她好不容易止血的脚上。
将陷入昏迷的人儿轻轻放好,腾格尔虚脱地靠在床边,痴痴傻傻地望著她,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因为不自觉地憋气而发疼,额际也满了豆大般的汗珠,仿佛刚才饱受折磨的人是他似的。
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他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,毫不犹豫地板开瓶盖;霎时,一阵清雅的香气充盈整个房间,让人精神为之一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