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其主必有其马,这匹疯疯的黑马,居然就这样载著她在官家庄外绕到天亮,她能不气结吗?真服了那匹疯马。
但是官折云不吃她这一套,他向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,当然现在也不例外。
他又邪笑了,向前三步,没有预警地拉起她身上的被子,今她叫了好大一声。
「哇!你做什么?把被子还给我!」她气急败坏地喊道。
原来这个自大狂都是这么对待病人的,那么她先前没有因风寒病死,搞不好是她的幸运,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「我还没有惩戒你,所以你现在还不许休息。」
瞧他说得义正辞严,令官火儿忍不住生气,可他脸上的那抹笑意,却愈来愈让她怕怕哩!
「惩戒……惩戒什么?是你霸道地限制住我的自由。为什么我不能逃?」神经病,这人实在是自大地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