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只坚持在永霓草堂唱戏,绝不出席任何堂会,想看他唱戏的人非得亲赴永霓草堂不可,不管邀请他出堂会的人身分多么尊贵,他也不怕得罪,于是京中皇族亲贵之间互相传说著--纵有千辆万金马车,也载不动染云龙。
但是并非所有的皇族亲贵都有相同的修养和风度,这半年来,云龙就被这个诚郡王府的二贝勒额琭缠得快要发疯了。
「该让开的人是你。」云龙冷冷怒视他。
「放肆,敢这么跟二爷说话!」额琭身旁的侍从大骂著。
「轮不到你们来教训云龙,都给我闭上嘴。」额琭双眼直盯著云龙猛瞧,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。
「请二贝勒让路,我累了,想早些回去歇息。」云龙面色冷峻,警戒地瞪视著眼前那张笑嘻嘻的流气脸孔。
「先到我府里去,我已备好酒菜等候你多时了。」额琭毫不遮掩满脸的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