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肆虐著,然后不安分地辗转到她的颈项,舌忝吻著她白皙滑腻的颈子。
胭脂迷醉了,迷醉在骆子言的、亲吻中。
将她放倒在床榻上,骆子言的薄唇扯出一丝笑意,笑得邪魅。
「这刻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,虽说是迟了些,但你放心,素梅,我会温柔待你的。」
一声「素梅」抓回了胭脂所余不多的几分理智,一回过神来,发觉阵阵冰凉袭进胸口,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,一只大掌已抚上她的肩窝。
老天,她并不是阮素梅,不是他的妻子啊,他怎么能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行为?
「住手!我不是阮素梅,你不可以如此对我,不可以!」
胭脂用力挣扎著,但失血过多、大病初愈的身子,只能无力地任他予取予求。第一次,她对自己的处境完全无能为力,仿如待宰羔羊般任人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