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!」小雨听话地离去,临去时还递给胭脂一抹颇含深意的眼神,似是希望她能好自为之。
「你说你不是素梅,」他看向她,细长的眼幽黑深邃,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。「那你是谁?」
在他灼灼目光注视下,胭脂霞生双靥,才平复的心跳又像打鼓般急促了起来。这时她才恍惚地想起,原来她昏迷前感觉被一灼热的眼神逼视,是真有其事,并非幻觉。
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」
他端起桌上的茶杯,啜了口茶,「我不管你是真的受了惊吓,失去记忆也好,或是因不想嫁我,而找出这种拙劣的借口也罢,这话我只说一次。听著,我是骆子言,你的丈夫。而你,是我骆子言明媒正娶的妻子,从今以后,你只能有这个身分。」
胭脂惊惶抬眼,为著骆子言的宣告,更为著「骆子言」这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