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哦?是吗?你既无法说出自己是谁,而你又确是我明媒正娶、八人大轿抬进门的夫人,你说,我该把你当作什么?」
「不管什么,总之你不能把我当作素梅,对我……对我……」话未说完,胭脂的脸已布满红霞,羞不可抑。
骆子言狭长的黑眸中蕴满笑意,看著她羞涩娇媚的表情,忍不住地心情就飞扬轻快起来,直想逗弄她。
「对你怎样?这样吗?」边说著,他一掌将她的双手牢牢箝制在枕上。
「啊!」胭脂惊喘一声。
「骆子言,如果你再如此对我的话,我,我至多一死而已。」
骆子言猛地抽回在她身上的双手。这个可恶的小女人,竟用死来威胁他!
她双眼紧闭,泪水从她眼角不断垂落,更叫人怵目惊心的,却是一道鲜红的血迹从她抿紧的唇角缓缓滑下。
殷红的血液在她惨白如纸的脸庞上,鲜艳得叫人心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