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一直说服自己那是幻觉,可是从他胸膛传来的暖意是那么的真实,真实到让她再次不争气地在心中泛起一丝丝的希望。
「我很想知道严肃的我和狂肆的妳究竟适不适合做夫妻?」
他不言情、不说爱,可是那「夫妻」两字,却让东方昭仪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垂落。
「你……」
「留下来,这是妳欠我的。」
他用她带给他的耻辱向她索求,他的眸光,她懂。
她不语,凤眼直勾勾地望著他,而他则屏息以待。
好半晌之后,她转身,朝著他伸出手,扬起他初见她时那种傲然的笑容,说道:「信不信,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,你不怕吗?」
薄抿的唇瓣微勾,他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,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,紧紧地、牢牢地。
他的脸色很冷、语气很冷,就像她初见他时的模样。
可是他的掌心很暖,说出来的话也很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