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门铃响了起来,本来褚仲天还打算当作没听见,可是门铃声响个不停,他最后还是上前去开了门。
一见来人是骆晴,他就苦笑道:「你是来兴师问罪的,对不对?」
骆晴瞪著他,很不客气的冷哼著,「你很有自知之明嘛。」
褚仲天没有了以往的幽默,兀自旋身走回吧台处,迳自喝起酒来。
骆晴几步上前,夺走他手中的酒杯怒问,「喝酒可以解决事情吗?」
「不喝酒干什么?」
「把你老婆接回来啊!」
「你干么对崴崴那么好?你们认识不过几个月,交情有那么深吗?」褚仲天醺然的问。
「我看一个人顺眼时,一天都可以成为好朋友,那是我自己的问题,现在我问的是你们的问题,请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。」
「报纸不是刊登得很清楚,我和她正准备离婚,每天没一刻安宁,我受够了。」他净说著违心之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