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伤口好了也是一条大蜈蚣,太影响这完美的肌理了。
“咳,我不是大夫,我哥和我母亲都是。”楚秋泽停下来看了他一眼,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脸色。
他吹了个流氓口哨,调侃道:“古有关公刮骨疗伤,现有王爷缝合伤口面不改色啊。”
蓝桉扯了扯嘴角,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话,这犹如被蚊虫叮咬的感觉,能称之为痛吗?
伤口缝合得虽然丑,但还算顺利,至少现在已经没有流血了。
重新用绷带包扎好伤口,楚秋泽非常心机的给他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,“伤口不要再碰水了,这条胳膊最近也别再用了,隔三天找我帮你换一次药,大约半个月就能拆线了。”
他说完,又拿出两盒药,考虑到古人没吃过西药,药量减半:“一个是消炎药,一个是止痛药,一日两次,一次一粒,都饭后吃。”
这医嘱堪称教科书级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