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啜了一口酒,仿佛是赌气,却有更多的叹息。
她站在那里不发一语。
其实他说得对,何必呢?再这样伤害他,她也于心不忍,她不能否认自己有刻意爽约的成分存在,但她又如何告诉自己,她真的完全不在乎他?
在这进退维谷中她只能幽幽叹息。
PUB里热闹喧哗,但那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却直直地钻进了他的心里。
他终于抬起眼,苦涩,依恋,莫可奈何和一丝认命:「真的没事,我不生你的气」他望了一眼另一端的醒目男子:「那是你的新同事?看起来很杰出,舞跳得很好。」
她望著他三秒钟,在确定警报已解除的同时飞扬起来:「从国外回来的嘛,很厉害哟!你要不要和他认识?我替你们介绍好不好?」她兴高采烈得像个孩子,全然遗忘了刚刚的迷惘低落。
「不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