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够坦白。」阿敏笑了,拍了拍面前的椅子:「坐吧,或许我们可以聊聊。」
急促的门铃声死命敲击著他极度脆弱的脑神经,他喃喃诅咒著昨夜那半瓶致命的龙舌兰。
和欧阳轻风在一起的高昂情绪让他将烈酒当成汽水般灌著,在喝了数不清多少酒的情况下,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地开车回到家,真是承天之幸。
「谁啊?」他拉开门问,血红的眼如同他不甚乐观的脾气。
「罗叔叔」她哭地像个小泪人儿直扑进他的怀里:「呜罗叔叔」
「怎么啦?」他顿时忘了头疼,连忙蹲下来安慰她:「为什么哭成这个样子?谁欺负你?」
「小怀想去找妈妈」她哭得令他的心全都纠结在一起,立刻抱起她走向客厅沙发。
「不哭,不哭,婆婆呢?」他轻声哄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