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男人都只是嘴上说说,真的要叫他们跟一个瘸子,简直是要他们的命,你说是不是?」她勾引著他,也勾引著自己的心。她怨这只脚、恨这只脚,表面装作无所谓,其实却脆弱到不堪一击。
「妳心情不好,只想找个替身,看清楚,我是帅哥叶安夏,不是妳爱的那个叶安夏!」他忍不住咆哮出声,却还是保持僵硬的姿势。
「反正都是叶安夏。」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「我该尝到新婚的滋味,却不知道什么是洞房。」
「咦?」他全身绷得更紧,这样的话题实在不适合在这样夜深人静时讨论。
「放心好了,我不会要你负责的,我只是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,我不想让那个叶安夏嘲笑,没有他我就无法……」看他如临大敌,避她如蛇蝎的样子,她根本是在伤害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