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即使她说得很含糊,裴克雍大抵也猜得出来她的畏惧跟暴力有关,最好的方式就是别再铙著这个话题转,免得她害怕。
「不论我做了什事,你都不会恨我吗?」
「嗯。」生气就有可能,但他永远不会伤害她。
「真的?」
「真的。」
「冬情,我不喜欢妳怀疑我的话,我不会骗妳。」接著,他把裴家人的家训告诉她。
裴家的家训就是男人不能欺负弱小的女人。以裴家太老爷对唯一孙女的溺爱程度,他们这些做哥哥的哪敢跟妹妹争宠,示好都来不及了。
于是乎,不与女人争锋、不欺负女人便成了裴家男人必须遵守的戒律,一日一违背,下场可能比违背任何一条家规都惨。
纪冬情听得傻乎乎一笑。「为什我不早点遇见你?」
「现在遇到了也很好呀。」
不好,一点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