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余颂贤擦拭著球杆顶端,阴沉沉地笑了。这只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,嘿嘿嘿……
「要你去跳海你跳不跳?少跟我耍嘴皮子了,余某不来这套。」
她走向球台,等著老爸拿开球框。之前比球的结果是她拿到开球权,当然,她不会因此自满,那只是更加深了她必胜的决心罢了。
今天特别请余爸爸──她的撞球启蒙老师来担任裁判。
为了快快决定胜负,双方约定打九号球,采三局制,也就是说,谁先拿到三盘的胜局,谁就是赢家。
她打算直接抢三,根本不想让原昱创有上球台的机会。除了伤心得无法自拔的老妈和匪友浓浓之外,在场没有人知道她和老爸可是台北撞球间号称天下无敌手的父「子」档!
余颂贤站定,架起球杆,锁定目标。「知道我的人,没人敢叫我‘余小姐’,你一而再、再而三地犯错,真让人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