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虽然屋内依旧如往常般的黑暗,没点上半盏灯,可由窗外流泻而入的月光,却将她脸上那少有的温柔照得分外清晰,这样的杜玉鸯可是他不曾见过的,这让他感到诧异极了。「妳怎么了?突然变得如此温柔、如此体贴?」好诡谲喔!
他早已习惯她一副恰北北的模样,对今夜这样反常的她,反倒不能适应。
「呵呵!」标准的皮笑肉不笑,此时的杜玉鸯可真气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一把掐死他,「我难得对你几分好,你反倒不知好歹起来了,看来,还真是我多事了。」既然他不希罕她的温柔,那她也懒得留在这里自讨没趣,还不如早早上床睡她的大头觉来得舒适。
「等等,不要走。」看她当真要走,他反倒不舍,双臂一展,紧紧的抱住她的腰身不放,「妳知道我好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