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朱尘劭接手拿过她手上的信喃念,就见怀里人儿的泪水已夺眶而出。
「你哭了?不是为了来不及押送街门就已潜逃、不知去向的堂姊,而是为了那个来不及长大的小生命吧?」他心疼的将她拥得更紧。
这个环抱著她、有力而温暖的臂膀,让她的泪水落得更凶,她该怎么告诉他,她不只为那个小生命而哭,还为另一个她根本来不及见上一面的小生命而难过,为什么堂姊还是一样糟踢自己跟别人的人生?!
这么长的岁月中,她怎么还是无法领悟到人生不是强求、不是嫉妒、不是占有就能得到幸福?
「你怎么愈哭愈凶,我可是会心疼的。」
她硬咽的坐起来,朱尘劭温柔的为她拭去泪水。
「别哭了,也许那个小生命注定与那名小妾只有三个月的缘分,然后,再继续往下一段旅程走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