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骗不了我知道吗?」他温柔地再诱哄。
汝音哽咽一声。
裕子夫便靠著这一点声音,走向汝音。「妳说好要同甘苦的,磬子。那妳现在是在做什么呢?妳怎么可以把我排除在外呢?」
汝音终于克制不住,哭出声音。
裕子夫跨步上前,紧紧地抱住她,粗糙硬茧的大手颤颤模上汝音的脸颊。当他感受到那口疙瘩的伤疤时,他的喉头滚出痛苦的叹息。
「磬子,是谁?是谁……」他问得有些愤怒。
汝音颤抖地问:「子夫……我变丑了,你会不会不再喜欢我?」
裕子夫没回话,而是激动地深吻住她。然后再沿著颊边吻触她的伤口,就像母兽舌忝舐著孩子的伤口,充满抚慰的温柔。
这个动作,便已是答案。
裕子夫轻喘著气,在汝音耳边柔柔地问:「那我问妳,磬子。我眼盲了,妳嫌弃我吗?」
「不!」汝音哭叫抱紧她丈夫的胳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