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徐书意一双美目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「你居然敢把身分尊贵的我们比拟成妓女?你简直是粗鄙到令人瞠目结舌。」
徐水莲右手抚著额际,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。
晓兔耸了耸肩。「殷夫人说得没错,我的确是不该把你们和翡翠阁里的姊姊们相提并论,你们所玩的小把戏,她们根本不屑为之。」或许她的外表像兔子一样无辜好欺,但从小在妓院长大,勾心斗角、陷害栽赃的事她看得可多了,她不玩心机手段,并不表示就会任人宰割。
怒不可抑的徐水莲气得双手成拳,声音拔高。「好刁的一张利嘴!你存心要气死我是吗?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?还不快打烂她的嘴!」
「是!」家丁与奴婢人多势众,见她孤单一人,好欺得很,自然不会客气,群拥而上准备好好教训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