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白了,说:「我想,你指的是教堂的地下室吧?」
「快,先生,救救他!请救救他!他在哭,我真替他担心!」
鲍爵跃下马,把马撂在那里。他知道马会自由自在地吃著院子矮墙外面的杂草的,只要他一吹口哨,马就会过来。走过人行道,他急冲冲奔向教堂。
圣坛前透出亮光,教堂里以及贞德塑像前都闪著蜡烛光。
鲍爵快步走到离西门不远的地下室的开口处。如他之所料,开口处的铁门与教堂的石头地齐平。门开著。
他把头伸进黑暗中。身旁的小女孩说:「他在哭,先生。现在他没哭了,也许他死了!」
「不,当然不会的!」公爵安慰说,「也许他受伤了。」
说著,他开始爬下附在墙边、通向地下室深处的木头梯子。下了约八英尺,又往前走了一点,地下室越来越窄,天花板变得越来越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