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要?为什么?」手拿沾著碘酒的棉花球,端木嵘甚是疑惑的将眉一挑,「怕痛吗?相信我,我会尽量的放轻力道,保证绝对不会弄痛你的。」
「不是啦!」红著脸,楼雨寒真是心急得不知应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心情。
他一双意味深长的邪眼,了然的接收她的尴尬与羞怯,不用她直接言明,他也能知道她到底是在害怕什么。「不用如此害羞啦!你不妨试著拿我当医生看,相信这样你会自在一点。」
自在?可能吗?最大的问题是他根本就不是医生,要她放自然一点、不要在乎,这根本不可能。「我想我还是自己来,不用劳驾到你。」
「你真的是很固执,也很罗唆。你有没有想过,你就算能擦到自己胸前的伤口,但你手臂后方的伤口,你能擦得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