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里惨了?」虽然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,但端木嵘就是不喜欢他那种幸灾乐祸的语气与表情。他不屑的睥睨著他,把他当白痴一样的看待。
在两个男人的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,已经是够令人尴尬的事,如今看他们这样斗著嘴,就算再有趣,楼雨寒也没有足够的幽默感去欣赏。
「如果你坚持要我敷药的话,可不可以请你安静一点,让医生能够专心的为我敷药,我想这样可能会比较好一点,不是吗?」
「小伤而已、小伤而已,我想以我这位端木朋友的医术就可以胜任愉快,实在不需要用到像我这般学有专精的人才。」为了制造机会给朋友,医生推卸掉自己应该负起的责任,并且大方的让出诊疗室,提供两人一个安静无声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