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办那些未破的大案子就已经够焦头烂额了,你怎么会天真的以为他们会帮你处理这种骚扰事件?」他真会被她给气坏。「他们顶多会派人关切一下,找到那个人约谈训诫警告一番——只要他没真的动手伤你,就会放他出来,其他的事情则要由你按铃具状控告,搬上法庭来解决。」
「我知道,所以我才会把这些信都收得好好的。」她定定望著天磊。「我不是呆子,或许我什么都不会,但对保护自己这一点,我可是相当有自信的,该反击的时候,绝对不会客气的。」说这些话的目的,希望能将他的情绪安抚下来。
他没有听进去,他死命瞪著她。「什么才叫做‘该反击的时候’?这个人明目张胆骚扰你达数月之久,可是你却一点表示也没有,让那个人更肆无忌惮,现在都已经拿你的生命做要胁了,才知道要反击,你简直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