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追云笑出来。「只听过有人嫌不舒服,没听过有人嫌太舒服的。」
「褚追云。」元月正色。
少有的严肃让褚追云有些不安。「怎么了?」他温言探问。
「收了你这个徒弟之后,日子舒服好过多了!」她靠近火,烤干衣服上的水分。「若是以前,我和师父在一起时,这种情况根本不用烤火的。可现在衣服湿了,不烤火我反而觉得怪怪的。」她叹了口气,瞅了褚追云一眼。「这都是叫你给惯出来的。我在想若有一天,你不在我身边招呼时,我可能要花很长的时间,才能恢复以前的日子。」
褚追云眨也未眨眼地直视她。「师父你怎么了?你向来不叹气,也不发愁的,怎么会去想以后的事?」
他伸手想模元月的额头,却教元月给打掉。「我没发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