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接下来的三年,莫问灵简直就像个出气筒,动辄得咎,只要稍有一丁点差错,换来的就是一阵不分青红皂白的毒打。
即使她努力的做针线活,想要养活不能承受打击而个性丕变的夫婿,但意志消沉的木易然,却还是时不时的就用拳头招呼瘦小而认命的她。
既是结发夫妻,就该同甘苦、共患难,莫问灵并不在乎夫婿不能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,她只是从来不懂,为什么不管她如何努力,就是得不到夫婿一点善意的对待。
日日夜夜,木易然用不祥的罪名套在她身上,慢慢的,在那样的打骂之中,她也终于认定了自己不祥,接受了自己是不祥之人。
所以,她更努力地想要去弥补、想要赎罪,对于木家所有人给的一切苛待,她全都理所当然地咬牙忍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