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被她逃过一劫,他哀叹地想,只好说:「没事,只是想测试你,看你是不是真的清醒。」
哼!骗谁啊,商人就是商人,「好啊,不说就算了。」伍泌葳起身下床。
费律彻也只有摇摇头,谁教她有时精得像只狐狸,有时却单纯得像朵小百合。
「律,你家人知不知道你回来了?」伍泌葳边洗脸边问。
「本来不知道,不过现在大概知道了。」他想,昨晚老陈看到自己开车进到「御花园」又没出去,应该会告诉妈。
「什么叫做‘本来没知道,现在大概知道’?」抬起还没擦干的脸,伍泌葳疑惑地看著他。
费律彻拿了一条干毛巾,帮她将脸擦干,「警卫老陈昨晚有看见我回来,又没有出去,所以他应该会和我妈说我回来的事情。」
原来是这样,伍泌葳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