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不也说,他脸上的惨状不输你?」
一想到那张伤痕累累的脸……「那个……我想他脸上的伤是完全跟我没关系的吧?」
「有没有关系也不是你说了算。」安裘莉很坏心的笑眯了眼,「还知道到饭店休息,那表示你们两人之中一定有一个是清醒的,你醉死了,所以清醒的是池熙,你不去找他问问,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」
「不用了吧?那个……」
「你怕厚?」
「我、我有什么好怕的?」
「这个啊──」看著严恕被她逗得紧张兮兮的脸,她手一勾,严恕犹豫了一下才凑近,两个女人的头在桌子中间踫头。「你想……」
「嗯?」安可不可以说快一点,她的心脏快停了。
「会不会昨天晚上对人家上下其手、毛手毛脚、意图不轨、未遂的人其实是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