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绪已经糟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因此她只找了个借口就把电话挂了。
她已经出现在这里两个小时,会来到这里是因为……这里是杨恒予第一次向她告白的地方,那时她研一,他研究所毕业,那个时候的他们很幸福、很快乐。
重新来到这里,景物依旧在,人事已全非!
她闷闷的喝著酒,情绪翻腾得厉害,一会儿痴痴的笑,一会儿又潸然落泪,唯一不变的是,她手中的酒杯始终没空过。
又啜了一口酒后,她开始有点责怪起自己的好酒量了,她趴在桌上,仰起脸,端起血腥玛丽喃喃自语的说:「已经喝下第七杯了吧?为什么……嗝!我还是很清醒?不是有、有人说吗?一醉解……解千愁,为什么我还是知道我被、被劈腿了?」她的手机在她离开公司后就不断响起,几乎平均半个小时就会响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