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未想到,原来作为一个「男人」也是这样危险的,何况——
她认出了这个在仲玉的婚宴上,差点鞭打自己的鲜卑公主。她知道被捕与自首之间的差别,她不可以被公主发现,于是她把自己缩得更小。
「他是谁?为什么你和他在一起?」拓跋若兰不能忍受他宁愿要男人,也不要自己的事实。
「独孤苏!谁允许公主擅入我的房间!?拓跋扈不理她,径自向独孤苏兴师问罪。
「是……是公主执意要进来。」独孤苏小心地辩解。
这个拓跋若兰撒起泼来,可是谁也挡不住呀!而拓跋扈的低吼,也让他差点吓死!
「罢了,出去吧。」拓跋扈的语气稍霁。
「元扈!」拓跋若兰不依地叫道。从繁华的京城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荒漠小镇,她这一路的辛苦才不是为他这冷冰冰的招呼呢!「他是谁?」她用鲜卑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