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咳咳……可儿啊……辛苦了……」妇人努力撑开眼皮,凹陷的眼窝中是一双与女儿一模一样的眸子。
「大夫说,您要多吃些肉,身子才不会再差下去……娘,我将小兔儿杀来给您补身好吗?」轻巧地在床沿坐下,虽不顶沉的,老旧床板仍是发出抗议声。
一听女儿要杀了小兔子,病入膏肓、气力全失的妇人突然瞪大眼,激动的抓住女儿纤腕,力气大的几乎没捏碎她纤细腕骨。
很痛,但容可并没有挣脱,反而温柔的安慰母亲。「娘,您放心,可儿只是说说罢了,不会真将姐姐的小兔儿杀掉的。」
「你绝不能惹双儿伤心,要不娘死都不瞑目!」妇人面孔狰狞地瞪著女儿,边喘边说。
容可僵硬的弯了下秀丽唇角,逼回眼底所有的酸热感——她知道娘亲心里只有姐姐容双,及不知身在何处的父亲……没有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