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可以,骆庆峰很想好好的痛扁她一顿,可是凝睇著她清灵的容颜、促狭的神采,那股不悦和委屈不知怎地化成轻烟,徐徐的散去。
他重重的喘两口气,双手爬过浓密的黑发,这辈子怕是栽在她手上了,可悲的是他宁可认栽,也不肯翻出她的掌心。
想通后,自信的咧出浓郁的笑意,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于笑面下,千万不要在她的面前破功。硬是将失控的情绪疾速的收回。
「如果我刚才没有赶回来,你会跟我说再见吗?」他不放弃,自始至终要个交代、要个承诺。
清眸含笑,她回道:「我会请你的同事代为转达。」
「很好!」你死定了。
骆庆峰打定主意要采取另外的法。慢慢的打进她的心,根本是自讨苦吃、自找罪受。他露出灿烂明亮的笑意,决定要快刀斩乱麻。
一举攻城。
「今天搬家很累人的,恐怕又要收拾个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