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泪珠一颗颗滴出眼眶,季品侬拗不过良心的谴责。
「阻止我什么?」她刻意冷冷地问。原来不打自招是适用在有良心的人身上,季品侬的模样像极了万念俱灰。
「阻止你坐那辆动过手脚的车子。」她无限悔恨地瞪著灰毛地毡。
「那名沙手也是你派来的。」根本不用问了。
「对不起,在世贸看到你的时候太过惊慌,一待闲乱了分寸,才会一错再错。」她以为被自己害死的人活生生地站在面前,那种震撼会议人失去所有的理智,只想不择手段保护自己。
「为什么?」孟葵卸下冰容,哀伤地问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季品侬无意间瞥见那抹愁容,顿时方寸大乱。「你不是……你没有」
「对,我没有恢复记忆力,根本没有。」够了,她不要再欺骗任何人了,知道肇事者是谁,对她来说已经足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