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孟葵笑著保证。「不想说就别说了。」过去已矣,来者可追,昨日的种种早已成过往云烟。
心中一恸,季品侬悲哀地笑了笑。
「你落水的那天早晨,阿义拿了张红帖给我,说他决定先下手为强逼你嫁他,我的世界在瞬间坍榻,再也受不丁他开口闭口都是小葵。就算我明明知道你对阿义根本没感情,你是无辜的,我也受不了了,而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头上,似乎是发泄的唯一管道。」爱情是自私的同义词,谁能容得下别人。「那时我想,如果你不曾存在,不曾介入我们之间,阿义的感情就不会到走火入魔的境界了。所以,原本那天阿义和我要来台湾洽公,但董事长临时要他缓一缓,我借口不舒服早退,拿了该退的两张机票来到台湾那个海滨饭店找你哭诉。」
「就是我落水的地方?」她曾经去过几次,是撒旦带她去那边散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