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还好吧?摔疼了吗?」樊焰朝月琼关心地问道。
「没事,我没事。」月琼一副柔弱不堪地任人扶著。
宋雪脉见樊焰当著自己的面,对月琼那副关怀备至的模样,心口像是被人用力捏住一般,紧窒地几乎无法呼吸。
「你够了吧?不过跌了一跤,会受多么重的伤?」
宋雪脉实在看不下去月琼那副娇柔如水的模样,像是骨头轻轻一折就要断了似的,忍不住出声讥讽道。
她在娘家里也时常装乖巧、柔顺来讨爹爹的欢心,论演戏,她宋雪脉也是筒中高手,她当然一眼就看出来,这女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分明是伪装的。
「夫人,我……」
埃总管一头冷汗,忙将月琼扶到一旁坐下,哈著腰打著圆场。
「夫人,您别误会……」
「有什么好误会的?」宋雪脉冷了心,直直地瞪著樊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