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伯很难,他没忘,她和那人相处在同一个地方,真要踫面,亦非难事。
他不晓得,唯一晓得的是,他不会干涉她的行动,他不愿让她自觉受到束缚,那只会使她不喜欢待在魏府,他要她心甘情愿留在府里,不受任何外力所影响。
算是他对她的放纵吧!只期许,他的决定是对,不是错。
魏震钦长叹口气,了无随意的脑中,尽是她那头纱翻飞,蓦然抬首美丽的画面。
独留新房的凤羽钗则是想著今日所经历的混乱,她终于见到了旧情人、新婚夫婿,以及一个——奇怪的男人。
他们三人同时侵入她的脑际,前二者皆占有不少分量,至于第三人,她甚至不饶他的姓名,可说是名不足记忆的陌生人,她却偏是记住他的模样,让他轻佻的容貌深深的刻印在心坎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