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前,她被义父救起时,船上的大夫就曾说过她的脉象太过奇异,不过,好在义父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,因此也不曾追究下去,但这一次若是被人看出什么,再来的日子,她怎么「混」?
黎皓伸了右手,轻轻的拭去她额上的汗,她眉心深锁的轻声道:「我听善村和恶村的长者谈过,有了爱,再多的痛苦都能承受的,那你能不能说些……呃——让我减轻痛苦的话?」
他叹了一声,「你这算什么?趁火打劫?」
「不,是‘打劫爱情’,我老觉得,」她的喉头突然一紧,「我好像会被逼得离开你,心中愈来愈不踏实。」
他心一沉,「你这时不是还握紧了我的手?」
「那不同啊——」宫紫燕的眼眶泛红,「那是我要你握的,说起来,你也是叫我给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