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、哭、了,伊达廉这个笨蛋,他死定了!
「你要放任伤口继续流血?要是感染发炎,那就麻烦了,搞不好会危及生命安全,就算将来复原了也会留下难看的疤痕。」不过他这席话不是说给病人听的。
「又不是女人,谁在乎疤痕好看难看。」荻原薰低下头,打算自己把纱布贴回去。
危及生命?「呜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」
呃,他怎么会忘了花漾也在,停下手中的动作,荻原薰没好气地吼她,「有什么好哭的?不过就是缝个两三针,死不了人。」
这是答应动手术的意思?!看来花漾的影响力比他想的还大嘛,回家跟老婆说。伊达廉整个脸都漾著机车的笑容,完全不在意荻原薰寒苦的脸。
被他吼得瑟缩了一下,但她马上又关心的问:「那会不会很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