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儿,相信我,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。
曲密站在寝殿中,思索著昨晚应雅束对她说的话。
除了爹娘和兄长以外,应雅束是唯一一个喊她密儿的外人,她的心口有些抽痛,而酸软的四肢也不断提醒著她昨晚疾狂的一夜。
经过了昨夜,她的身体已经深深记住了他,好像自己的身体硬被嵌入了某种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而这个东西正钻入她的血肉里,正慢慢淬入骨髓。
玉锁带著一群小爆女围在她身边忙碌著,为她穿上样式繁复的宫装礼服,披上华缎,接著在她乌黑的发髻插上排簪金步摇。
确定穿戴打扮妥当,玉锁小心翼翼在曲密的额上贴花钿,很仔细地将云母片、金箔、翠鸟羽贴成一朵小巧娇艳的花。
「娘娘今天实在太美了!」玉锁满意的打量著她。曲密微微一笑,打趣道:「只有今天美,可见美得只是衣裳而不是我。